一位在80年代艾滋病流行期间拒绝使用安全套而感染艾滋病的患者说出了自己对新冠的看法。
1985年,纽约州州长马里奥·库莫(Mario Cuomo)敦促公众通过使用避孕套来阻止艾滋病的传播,进行安全的性行为。避孕套是1980年代的口罩。
“有些人想在性交时使用它们,有些则不想。选择后者的许多人,包括我自己,都遭受了后果。1986年,我决定无视Cuomo和每位医学专家-并感染了HIV。”蒂莫西说。
80年代因无保护性行为而感染艾滋的蒂莫西
“今天,我们再次处于这两个阵营之间的战争之中,人身自由和生还。仍然有太多人似乎仍然不接受,如果他们在争取不戴口罩的权利,这很可能是以牺牲生命或所爱之人为代价的。自由选择的力量可以杀死你。”
“人们看重他们的自由,”泰勒告诉媒体。“当人们试图侵犯自己的自由时,他们可能会感到沮丧,愤慨或道德上的愤怒。”
反对口罩的民众
我知道这是第一手的。但是我也知道,将自由选择置于一切之上的决定会带来遗憾,愤怒和内疚。我希望通过分享我在类似情况下犯下的错误的故事,一些反对戴口罩的想法的人-无论是因为他们不想看起来“傻”,还是因为他们是“真正的美国人” 可以看出,这些欲望绝对不值得杀死自己或他人。
一念之间艾滋病自述,他放下了安全措施。
我改变人生的判断错误发生在我和当时的男友杰森(Jason)在一起的第一天晚上,杰森告诉我说他“经过了测试,很好。” 因此,我无视警告和事实,脑海里只有很小的声音告诉我伸手去拿口袋里的避孕套。
那天晚上,以及我们约会的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与杰森进行了无保护的性爱,尽管那是在1986年和艾滋病危机最严重的时候。让某人渴望我的欣快感很强大,给了我一种天真的无敌感。
恋爱关系结束后,我拒绝与任何人进行无保护的性行为。我告诉自己,我不会成为这种疾病的受害者。但是为时已晚。分手两年后,当我去圣卢克医院的艾滋病病房去探望他时,杰森告诉我,八个月前,他开始生病时,他第一次接受了检查。
我想向他尖叫或殴打他,但他看上去很虚弱。就像我所约会的那个男人一样,他几乎无法辨认,他枯萎了,干瘪了,他的皮肤被紫疮覆盖。所以我没有对他说什么,尽管我知道他的欺骗将使我丧命。
但是那之后我花了好几年的时间告诉自己杰森和他的谎言是我被感染的唯一原因。直到今年4月,口罩辩论开始时,我才意识到我也对我的感染负责。当我质疑人们如何大胆地拒绝对自己的健康负责,而不在公共场合戴口罩时,我意识到自己做了同样的事情,使自己的生命处于危险之中。
在诊断后的十年内,我的免疫系统严重受损,以至于我的医生告诉我让家人知道我快要死了。但是幸运的是,在那年年底,我参加了一项新的药物试验,该新型药物被称为蛋白酶抑制剂,这使我得以生存。
我不使用安全套的决定对我的免疫系统和生命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害。32年来,我一直生活在对细菌的恐惧和感冒甚至是感冒的恐惧中。每次长时间咳嗽,都会使我的想法盘旋:这是结局的开始吗?
美国政府面对三十多年前的艾滋病就开始粉饰太平,所以关于新冠,他们也会隐瞒。
一个明显的区别是艾滋病自述,艾滋病也被称为“同性恋疾病”,即使它也困扰着异性恋者。那个错误的称呼让共和党政府和80年代的大多数社会望而却步,并假装这没有发生。
但与此同时,也有一个相似之处:共和党政府再次否认这种大流行的严重性,歪曲了统计数字和面部遮盖物的有效性,否则在应对这种致命疾病方面没有表现出领导作用或严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