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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关于艾滋病开始的故事

阅读数:            发布:2023-02-03

20天,终于看完了小哭泣。说是小哭泣,但它实打实地算得上“译文纪实”系列里的胖小子。由于每天投入时间有限,这次阅读拖得确实有点长了。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我现在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来写这本书。第一次知道艾滋病是来自高中那会的课外阅读杂志,里面有一系列文章在写同性恋与艾滋病的人物故事。那时的了解,也仅限于知道艾滋病的传播途径,以及艾滋病并非同性恋专属病。自此,偶尔遇到相关书籍我也会找来读读。可是对艾滋病的了解好像还不太够。它是怎么来的?人们是如何应对它的?我好像仍旧一无所知。于是小哭泣带着它七百多页的纸墨来了。《世纪的哭泣:艾滋病的故事》讲的就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美国各界是如何应对本土艾滋病频发的现象。当然里面也包含了其他国家的情况,不过美国算是主要讲述的对象。当艾滋病一开始登陆美国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它。只是从1979年开始,诸如卡波西肉瘤、肺囊虫肺炎、淋巴异常肿大等等等难得一见的病症引起了一些医生的注意。说它们奇怪是因为导致这些病症的病毒是动物身上的,而免疫系统保护之下,人是几乎不可能感染上这些病菌的。更奇怪的是,这些病人集中在男同性恋身上。所以一开始,这个病被认为是男同性恋的病。也正是因为这个,艾滋病被忽视在那个时代仿佛在情理之中。

八十年代的美国,同性恋被接受度在逐渐提高,但远远不够。与同性恋有关的话题并不能激起大众关注的兴趣。那时美国同性恋性解放运动得到进展,同性浴场应运而生。可是浴场不仅仅是洗澡的地方,它也“变成了速配便利店,肛交界的'7- 11'”。对于了解艾滋病传播途径的我,对于浴场的开放真的太震惊了,这会是多么便利的传播场所啊!可是当时的他们在初遇病毒的时候一无所知。虽然也有同性恋不中意浴场,但这不影响浴场里的人头涌动。“基科觉得,一个基于爱而存在的群体竟然创造出这样完全不讲究私密感的公共场所,简直太讽刺了。 ”随着病症感染人群从男同性恋到毒品静脉注射者及其子女,再到被输血者,病毒仍旧没有得到重视。因为主要的得病群体还是男同性恋,艾滋病仍然被冠以是同性恋才会得的病。其他的被感染者的感染是几率很少很少的事情艾滋病人自述,许多人认为这并不足以引起恐慌。直到1985年,著名电影明星洛克·哈德森因艾滋病去世。艾滋病才真正地受到大众关注,其在研究领域的地位也发生了重要的变化。这本书就十分详细了描写了六年来艾滋病的发展。作者前后采访了九百多个人,因此书里提到了许多的人名、地名、实验室名字。如果不做好笔记,真的很容易迷失在众多名字之中。

(比如我,很是悔恨!作者在序言里提到美国这次应该对艾滋病失败的原因。“在疫情初期,联邦政府将艾滋病视为预算问题,地方公共卫生部门的官员则视其为政治问题;同性恋团体的领袖认为艾滋病是公共关系问题,而新闻媒体认为它是一个其他任何人都不感兴趣的同性恋问题。其结果是,几乎没有人真正去挑战艾滋病这个深重的医疗危机。”可以说,美国各方利益的纠葛真的很有意思,这也确实是造成艾滋病疯狂肆虐美国的主要原因。医生是最先注意到这个病症的群体,但医生群体也并非一致。有的医生致力于新病毒的研究,但许多医生认为这样的研究没有前途,他们往往也会劝服其他人避免选择研究这个新出现的病毒,毕竟还有更紧迫的研究对象。留下来的医生也难,他们难以获得资金,因为资金的不足,他们进而难以招聘研究人员、难以购买实验器械、难租赁研究场地。可以说,缺乏资金,研究也就难以维系。虽然病症主要出现在男同性恋身上,但他们本身也并未察觉到该病毒的厉害性。在医生提倡节制性生活的情况下,他们认为这是将性解放运动成果一夜推回解放前的建议。“他一直以为同性恋群体是铁板一块,所以当看到其中存在不同的派系和政治分歧时,他非常惊讶。艾滋病非但没让他们团结起来,反而加剧了分裂。

”政府认为,有必要平衡同性恋和恐同人员的情绪,在没有确切证据下,不能大张旗鼓宣传这样的病毒。同时,他们在艾滋病研究的投入上也不够。“在疫病蔓延期间,卫生官员心照不宣的一条政策是:没有定论时,就不要扰乱民心。”“然而,在艾滋病蔓延的最初5年间,医生的建议在任何政府层面的决策中都无足轻重,现在也没人给予他们太多关注。”血库坚持认为他们的血液没有问题,拒绝开展相关血液检测、献血限制问题。但其实,一方面他们不想惹恼他们献血主要来源-同性恋群体;另一方面,他们不想花钱。浴场为男同性恋提供寻欢的场所,同时这样的场所也正是艾滋病蔓延的极好环境。浴场和报刊的利益往往是挂钩的,浴场靠报刊来宣传,报刊靠浴场赚钱。这里我也只是简单地说了各方的一些问题。如果细致地了解每个个体的经历之后,你也许会觉得我这样的总结真的太轻描淡写了。患者的苦痛,医生面临的压力,我真的难以精准地描述。“他们发现,他们要对抗的不仅是一种难缠的疾病,还有冷漠的科学界、政府、大众媒体、大多数同性恋领袖以及公共卫生官员。”就是这样的拖拖拉拉和互相推诿,艾滋病的研究一再推迟。可是它真的很难被发现吗?法国研究中心仅花了三个星期就发现了淋巴结病相关病毒。

可由于当时权威医学认定在美国,法国人的研究成果并未及时得到美国学界的认可。不仅如此,他们的成果反被人诬陷成是被污染的病毒。书里也提到美国学者与法国研究室争夺艾滋病病毒命名权、发现先后的事情。美国这样的科学政治化带来的是对病人的漠视。全书随处可见这样的漠视,来自血库,来自政府,来自一些医生,来自报刊,来自普通群众。在当明星的去世引起全民关注艾滋病的时候,我想到被忽视的那一切就更难受。“有关同性恋瘟疫的文章之所以能发表,不过是因为连有身价的人、非同性恋最终也不能幸免。 ”看完这本书,我想了些什么呢?我很多时候在想,当我真正处在那个时代,我可以做到为艾滋病患者奔走疾呼,毫无歧视嘛?我的所作所为很有可能属于那个时代某个群体中的某一员。我听老师说过多次,有时候要避免用现代的眼光去看历史上发生的事情。确实,当我们站在现在的知识背景下去看待八十年代美国处理艾滋病研究的情况,我们肯定可以指出许多问题。可是历史里的人物会有自己的历史考量。如果光用现代眼光去注视历史人物的行为,可能真的会有偏差。如果我经营的血库过去三四个月只出现一例因输血感染艾滋病,且我从许多途径得知这个病只有男同性恋才会得,我真的会认为这是我血库的问题嘛?我真的会启动大量资金开展全血库上下的检测、限制高危人群(男同性恋)献血嘛?尤其是在同性恋是我血库血液的重要来源群体,我真的会这么做吗?同理,换成其他人的视角(浴场老板、同性恋等),在我的信息不对成的情况下,我是否真的能够做出在后世看来正确的选择呢?诚然,他们的许多做法令人生气,可是消息不一定全面的他们做出的决定是否能在那个时代里被理解呢。

我也认为,这种视角不算是为他人开脱。而是有时候上帝视角可以让我们看到很多事情,从而忽略了处于局部的他们未必可以看到全局。就像我知道几乎是美国出现艾滋病的同时期,非洲、欧洲也出现了不明原因导致的病情,不过非洲、欧洲患者身份与美国不一致,但三大洲感染的其实都是同一个病毒。如果不是站在现在,那时谁又可以想到并相信这样的联系呢。艾滋病被污名化还是大量存在着。在我看来,与艾滋病人共同进食、拥抱并不会感染艾滋病是常识,这里面也就隐含艾滋病毒经唾液传播可能性极低。可是依旧有许多人对于艾滋病的传播途径有许多想象空间,就如同当时的美国,也有人认为日常接触会传染艾滋病人自述,并由此引发同性恋成员被歧视。这里想插播《蓝色小药丸》,讲述作者自己与HIV携带者相知相识相爱的真实故事,篇幅短小且易读!同性恋群体与艾滋病绑在一起的看法仍然还有。可是,病毒是不会区分人群的呀。你来自哪里,或男或女,喜欢怎样的人,病毒都无所谓。它要攻克的是人类的免疫系统,这与性别、信仰又怎么会有关系呢。书里许多细节我都没有提到,里面有许多人的故事都深深感动着我。作者说,“这是一个值得讲述的故事,唯有如此,它才不会在任何地方、任何人身上重演。 ”我不确定人类会不会真的吸取历史的教训,但希望,日后有新的病毒来临的时候,哭泣不会再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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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的哭泣

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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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兰迪·希尔茨 / 2020 / 上海译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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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小药丸

8.8

[瑞士] 弗雷德里克·佩特斯 / 2017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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