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是一名艾滋病心理治疗自愿者,她说她现在和一名叫大伟的大学生保持联系已经1年了,他在感染艾滋病病后,数度想要轻生。事情是这样的。..。
1年前,小荷接到一个电话,有一名女子哽咽着告诉她,一月前,其正在读大学的弟弟回到老家,声称自己染上了艾滋病,要寻死觅活。“我弟弟是个乖娃娃,一定是医院搞错了。他不可能得了艾滋病。”该女子语无伦次,有些不能自抑。小荷一边安慰边劝她带弟弟来进行心理辅导。
两天后艾滋病人自述,姐弟俩如约而来,小荷将大伟领进了房间。当门关上后,大伟表情开始舒缓。他说,自己已定好了“死亡计划”,准备在3天后实行。“我已经绝望了。”大伟眼神空洞,平静地讲述着:感染艾滋病极可能因为与网友发生的一夜情,“与网友见面那天,我喝醉了。”一夜放纵后,他开始感觉到了异样,当地疾控部门检查证实,其HIV为阳性。受不了如此打击,他从学校跌跌撞撞地返回老家,一个月都足不出户,想过无数种自杀方式,后来,在父母的追问下,他才道出了原委。
小荷建议大伟在做一次HIV检测,结果仍是阳性艾滋病人自述,但大伟的自杀倾向却在一次次心理倾诉中逐渐消退。“我让他做T型法,比较感染艾滋后究竟对他生活有何影响……学习、生活、工作,他没找不到轻生的理由。”小荷说,艾滋病感染者其实和糖尿病、高血压这类慢性病感染者那样,只要用“约”物控制,在8到10年的潜伏期内,可以照常生活。“或许10年内,艾滋病将有特效“约”呢!”
小荷微笑着说,心理咨询辅导正为越来越多的艾滋病感染者卸除心理包袱,“它比空洞的呼吁显得实在得多。”在小荷和同事们的努力下,肖强最终重新回到了学校,“他的人生梦想有了一点改变,但前进的希望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