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宁波网讯:编者前言:在12月1日第17个“世界艾滋病日”前夕,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在《卫生部关于艾滋病防治工作进展情况的报告》上作出重要批示指出,各级政府要本着对国家、对民族、对人民高度负责的精神,把艾滋病防治工作摆到重要位置。
无人能够幸免这个幽灵的侵袭。当如此庞大的人群以几何级的数量疯狂增长的时候,仅靠道德已经无能为力。
你应该做出选择,因为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你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是冷漠、嘲笑还是相互关爱,共享生命?这是一个全世界人类都需要彼此依赖分享关爱的日子,让我们一道走入艾滋病人的生活世界。
一个幼儿
2003年10月8日下午两点整,艾滋病患者小伉伉在远离家乡的天山脚下终于离开了这个世界。咽气前几分钟,“我问他还能看到爸爸吗,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用手揉了一下眼睛,嘴里说出一个‘看’字,就停了呼吸”。
1999年,伉伉出生于一个中国普通农村家庭。2000年8月18日,因喝娃哈哈饮料生病了,在安徽省某县某乡某卫生院,诊断为“急性坏死性肠炎”,医生说要输血,“这位医生打电话要血源,不一会儿,某某乡某某村某某开着三轮车拉来一位卖血的人……”(据伉伉父亲给高耀洁的信)。
300毫升携带艾滋病毒的血就这样进入一个不到两岁的无辜生命的身体,从那一刻起,所有的天真、可爱、希冀都注定在风中破碎。>>>一个不满5岁的艾滋病小患者的悲惨命运
两个父女
王为军从来不在凯佳面前谈妈妈,直到有一次在火车站,一个大婶问凯佳:“***妈呢?”凯佳张口就说“死了”。王为军意识到,孩子大了,不可能再瞒她。
一天,王为军坐在自家门口偷偷地哭,顺手用圆珠笔在大门上写下一句话:“我这一生,从此刻起就像风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往日的幸福生活再也没有了。”
最艰难的时候,他甚至想过,带着凯佳上北京痛快地玩一天艾滋病人自述,然后和女儿一起结束生命。>>>我和父亲并肩站立
一段心路
那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穿越一片巨大而开阔的香蕉园,在倚 靠一座俊秀高山的半山凹里,有一片开放的活动园区,园内有30多栋 大小一层平房,路边散落许多长凳,长凳上坐了许多人,他们在那里 看报纸、打盹。半山腰上有几栋住宿的平房。有旅店、快餐厅、小卖 部、篮球场等设施。我定睛一看,我的妈呀,那些长凳上坐着的,竟 然都是我的同类,他们有的脸上、手上长满了卡波氏肉瘤,那是艾滋 病的独有的印记。
一位20多岁的小和尚和我迎面相遇,我表示来自异国,坦言自己 就是一个HIV携带者,我想拯救自己,我邀请他陪我逛逛,给我讲解一 下“天堂之家”的情况。 >>>一个中国青年在海外的艾滋病之路
他的一年
因为我有个坏名字———艾滋病人。
最后还是佑安医院的大夫做了个姑息疗法。要彻底根治必须要由骨科的大夫来做手术,但骨科的大夫不愿意做。我有个朋友找到一个骨科医生,想请他给我做手术,他说:你想害死我!有些医院把那些令人恐惧的病人赶走,可能会更有利于他们的经营。很多收治艾滋病患者的医院都不愿意说有艾滋病人在那里,怕影响到其他的病人来看病。 >>>一个艾滋病患者的一年
一个23岁女孩的自述
5年前高中毕业后,我到宁明县城一家服装店打工,认识了一群跟我一样刚走出校门的年轻朋友。出于好奇,跟他们一起第一次尝试了毒品的“魔力”。出于好胜,当别人每次聚会问谁还敢再试一试毒品,我总是第一个出头。终于,我尝到了苦果,染上了毒瘾。吸毒的第三个年头,我靠鼻吸已经不过瘾了,只有改为注射,两个手臂都打满了针眼。
因为吸毒,身体越来越差,服装店的店主把我“开”了;因为吸毒,整天从家里偷东西拿出去卖钱,原来视我为掌上明珠的父母兄弟把我看成“败家女”;因为吸毒,有空就跟街头的“粉崽”鬼混,交往了2年多的男朋友离开了家乡,因为他已经永远不想见到我堕落的样子。>>>一个23岁女孩的自述
一群“偷偷摸摸”的人
我去了上蔡县,向他们卫生局的人反映这个情况,我说如果你们同意的话,暑假时我就带个医疗队过来,帮助你们把这个病查一下。他们卫生局长说,你不要来,你来的话我们要干预。可是过了两三个月,他们没有任何防治的行动。
那几个月我前前后后地想,最后我觉得是他们不对,我做的事是对的。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那么多病人怎么能没有人管呢?于是,我就利用节假日干部都不上班的时候,带上几个学生偷偷地去了。他们说,桂教授,怎么我们做光明正大的事要搞得偷偷摸摸的?我就对他们说,对,我们就是在“偷偷摸摸”地做光明正大的事。>>>我们如何“偷偷摸摸”地预防艾滋病
一个研究生和一群艾滋孩子
好不容易到了双庙村,李丹进的第一户人家,女主人叫王玉莲,他们夫妇都是艾滋病感染者,现在也只能在家苦苦度日,一筹莫展,无可奈何。他们都在服用国家下发的药品,有去羟基苷散、萘拉韦平片、克度齐多夫定片等,尽管还有一个叫肝精补血素的口服液是治疗肝脏不适的,但由于那些药物的副作用(主要是对肝脏)太大,他们也就没有按时定量地吃。原则上每个月应去做一次常规检查,但由于每次六七十元钱的检查费用要由自己出,时间一长难以支付,也就没有经常去检查了。
李丹看到,王玉莲家里除了一台长虹彩电外,什么象样的东西也没有了,然而,据村民王阳学说,王玉莲几年前的家可不是这样。当初卖血积累了些经济基础,再搞些副业,外出打工,致了富,还买了辆桑塔纳轿车。不过,现在她家的景况落魄,车也没了。>>>26岁研究生甘当河南艾滋村孤儿亲爹
一群“艾滋小偷”的故事
他们头发凌乱、面色惨淡无光,他们周而复始地穿梭在杭州闹市区,他们是携带着艾滋病病毒的高危人群,他们也是小偷。警察叫他们“艾滋病小偷”。
白天,他们在家里睡觉。到了傍晚,他们开始一天的生活。他们尾随在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孩后面,尾随在提着菜回家的主妇后面,尾随在焦急地等待公交车回家的上班族后面,取得自己的“目标”。然后,将得来的赃物换成现金,买来他们渴望的“白粉”,享受短暂的快乐……第二天,再重复这样的生活。
小学毕业后艾滋病人自述,覃伍就在家闲着。1998年,15岁的覃伍开始接触毒品。“反正在老家也没有什么事,老家的几个朋友‘吸粉’,我们天天在一块玩儿,我当时还小,看着好玩儿,也开始学着吸。”>>>艾滋小偷的故事:15岁开始吸毒
一个艾滋患儿的别样童年
凯佳今年只有7岁。这个长着尖尖下巴和弯弯眉毛的小姑娘,去年秋天刚上学前班。她不知道“歧视”两个字怎么写,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歧视。可是她知道,“没有一个小朋友愿意和我玩”。
凯佳家住河北武安。除家人外,村里没人和她说话,更没人和她玩。她出生时,妈妈因为输血感染了艾滋病,并很快去世。由于母乳喂养,凯佳成了艾滋病毒携带者。
虽然爸爸和哥哥都没被感染,但从此这家人都成了村里人避之不及的“瘟神”。>>>艾滋患儿:除了挨打没别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