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卖淫女的自述:为“三室一厅”换来艾滋病(图)
新华网2004.09.0110:10
她为自己的堕落而追悔莫及。(摄阿剑)
林黎,女,24岁,哈尔滨市人,高中文化。2002年7月,曾因卖淫,被北京市某区公安分局抓获;2003年10月14日,检查出染有艾滋病。笔者在北京某医院独家采访了她。
1.虚荣诱惑决定下海
做生意
我今年24岁,是哈尔滨人。高中毕业后,我去了一家百货公司当售货员,每个月有七八百元的收入。
我从小就自由散漫惯了,对公司一板一眼的制度很是反感,所以一有时间我就溜到大街上兜一圈。在我们公司附近有条服装街,我的同学金玛丽就在那儿摆摊。有一次,我看她卖一件牛仔衬衣给一个美国人,40元,她眨眨眼睛对我说:我批来只有10元。你不知道我当时那个羡慕劲呀,这钱真是太好赚了,金玛丽干几天就等于我干一个月。
一个星期天,我和妈妈去看外公,恰好我姨、舅舅都到了,就是这次聚会,彻底刺激了我。他们只要碰到一起就大谈金融、经营,要么就说正在国外留学的我的那些表弟表妹们,一个个得意洋洋的样子。而我妈如今是下岗人员艾滋病自述,我呢,又是家族中唯一没有大学文凭的人,我和妈在饭桌上插不上嘴。“我们比一比,看以后谁更有钱!”我心里想。
第二天我就向单位辞职了,到服装街找金玛丽,一道做起了服装生意……
2.要赚外国阔佬的钱
来京城
在服装街混了一年,我就想转方向了。我觉得到服装街来的都是外国的穷人,我要赚外国阔佬的钱,这才是真本事。于是我就来了北京。
以前我跑服装生意时来过几次北京,到朝阳区秀水街去过几次。这次来北京后,我就到秀水街附近的一家啤酒屋做服务生。这家啤酒屋一杯鲜啤酒35元,喝三杯也不过百把元钱艾滋病自述,这是低消费。我会讲俄语,只有俄国人来的时候我的小费才多一点。做了一个月,收入也只有2500元。
3.追求纸醉金迷生活
堕风尘
在秀水街是端酒让客人喝,而在这酒吧不仅要端给客人喝,自己也要喝。他们喝得高兴了,就会给些小费,每次都有200元左右。另外,客人的酒,我能拿10%的回扣。最多的一个晚上我拿到2500元。到后来我就很喜欢喝酒了,甚至上了瘾。
直到有一天,一位叫维加的俄罗斯阔佬喝醉了,老板让我陪他回宾馆,我只得送这个四十多岁的醉鬼回去。我把他连拖带拉地送到新世纪饭店,后来我也不知怎么糊里糊涂地和他上了床。那是我的第一次。后来,维加再到北京时,打电话到酒吧找我。我想反正我已经让他破了身,我得向他要更多的钱。从那以后,维加每个月到北京来一次,住上三四天。这三四个晚上我就专门陪他,他走的时候就给1200或者1500美元。我真的有钱了,我在望京附近以分期付款形式买了三室一厅的房子,还弄了几万元炒股票。
再后来,维加不在的时候,我也陆陆续续地陪一些外国人。因为我太渴望有钱了。……
4.卖淫被抓后查出
艾滋病
最后一次维加到北京,我去机场接他后住到了“香格里拉”。
那晚陪他玩到凌晨1点多,我便起身回家。我刚走到大堂,两个保安就拦住我,问我这么晚到外国人房间去干什么,还让我把钱包让他们看看。我心想:“今天坏事了,他们肯定早就盯上我了。”就这样,我被公安局抓了进来。
后来,在一次例行检查中,我被查出染上了艾滋病……我也不知道是谁传染给我的。说来这也许就是报应,我就不该走卖淫这条路……(文中人物为化名)(张丽锦海剑)
北京设立26个艾滋病监测哨点性病监测占首位北京市卫生局日前透露,北京市将扩大人群艾滋病监测及艾滋病监测覆盖面。在全市原有4个艾滋病监测哨点的基础上,将监测哨点增加到26个,并首次增设了针对一般人群的监测哨点。
去年12月1日,中国卫生部和联合国艾滋病中国专题组发布的《中国艾滋病防治联合评估报告》中指出,一个覆盖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艾滋病综合监测网络已在中国基本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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